在两个人各自沉思在自己思绪里时,孟父喝的烂醉,被人扶着回来了。
孟文瑶忙上去打听:“父亲你去哪里了,怎么喝的这么醉,你不是去永平伯府道歉?”
脚步踉跄的孟父含糊道:“就是去了永平伯府。”
“那怎么喝的这么醉,你一直比较克制,就是过年都不见你喝醉,是不是永平伯为难你了,故意灌你酒?”
孟父东倒西歪的往前走,孟文瑶险些扶不住。
施南安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扶住孟父,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孟父喝了一口茶,才眼神迷离道:“没有的事,我们是多年好友,今日就是酗酒,哪有灌酒。”
既然这样,孟文瑶担忧的心放下不少,她小心试探道:“那沈公子伤的怎么样?”
“没事,就是腿上紫了一块,都没有伤到骨头,昨晚就能下地活动了。”
那就是没事了,孟文瑶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捂着心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只要沈承望没事,那就不算是结仇,将来两个人交往就不会有心结,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只是到底让沈承望落马了,也不知道现在沈公子想到她,会不会有不好的印象。
“父亲,既然永平伯府没有怪罪我们,那要不明天我和二哥上门再道歉一次好了,礼多人不怪嘛!”
最好是到了永平伯府,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留下来伺候沈公子,这样两个人又能重新暧昧起来了。
谁知喝的醉醺醺的孟父,突然酒醒大半,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永平伯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此事已过,你再上门道歉,显得永平伯府故意刁难咱们家似的。”
“此事已了,不必再谈,你们也回去吧。”说完孟父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