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正要滴出来的孟文瑶,听了这话就疑惑了:“二哥,你故意的?为什么?”
“看他不顺眼。”
一种无力感袭来,孟文瑶长叹了几口气道:“我们是兄妹,万一沈公子真的有个什么,也没有只怪罪你一个人的道理,我们过去赔个罪吧。”
孟文瑶一马当先去找沈承望赔罪,索幸康王府的人体面,她还没见到沈承望就被劝了回来。
“孟小姐不必担心,沈公子只是受了轻伤,没有大碍,已经被芳慧郡主接回伯府,今日大家玩的开心最重要。”
康王府的人客气,孟文瑶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言辞诚恳的表达了歉意,也不好意思在继续待在康王别院,拉着施南安径直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施南安都心不在焉,甚至心里还压抑着某种怒火。
孟文瑶看了几眼,实在不知道这个二哥现在怎么那么多心事,性子也不比小时候讨喜,执拗的很。
她气的不理施南安,回到府里就去了前院,在书房等着孟侍郎回府,说说今天的事情。
傍晚时分,孟侍郎终于下衙回来,看到孟文瑶在书房等她,笑道:“听说你二哥回来后,你整日缠着他出门游玩,怎么今天竟稀奇的没有出门。”
他走近看了眼孟文瑶,好奇道:“脸色这么不好,你二哥还能欺负你不成?”
“不是的父亲。”
孟文瑶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郁闷道:“我也不知道二哥怎么了,偏激故意把沈公子打下了马,我也不是来告二哥的状,就是给父亲说说,让您知道,你要不要去永平伯府道个歉?”
“事情是我做的,要道歉也是我去。”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施南安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孟侍郎,高傲的头终于肯低了下来。
“父亲,我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