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殿里的乔太妃,会为她拖住宇文护,至少半个时辰,到时候事情既然成了。
又加上庄夜卿的母亲和乔太妃有旧,一句宇文静和庄夜卿青梅竹马,早就日久生情,事情就能完美的遮掩过去。
可是如今,庄夜卿坚持只站在窗外,宇文静急的双眼通红。
她几乎是赤裸裸的盯着庄夜卿:“我们的母亲是旧相识,她们曾经说过,让我们定下娃娃亲,你可知道?”
若不是宇文静和亲在即,庄夜卿听了这几句话,肯定能立刻拜倒在宇文静的石榴裙下。
可惜时机不对,此时的庄夜卿只觉得大难临头,他紧张道:“不知太妃让公主告知下官何事,要是不着急,下官还要回去执勤呢。”
“你进来,进来我小声告诉你,事关你母亲的私密事,你难道想让大家都看见吗?”
宇文静小声诱导,庄夜卿回头就看见几个禁军若有若无的往这边看来,他随即冷汗直流,就想往后退去。
“公主若无其他事情,下官告退。”
眼看着庄夜卿就要离开,宇文静知道不能再装矜持,她一把拉住庄夜卿,威胁道:“进来,否则的话,我就说你非礼我。”
燥热的夏季,庄夜卿冷汗一直流,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做什么要过来听宇文静说话。
明明两个人的母亲要是真的有事情,两个母亲亲自说不是更好,他怎么就脑子抽筋,往偏殿凑了过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宇文静生怕事情有变故,又怕闹开了对自己也不好,她缓和道:“你把身上的玉佩拿下来,我就放你走。”
作为世家子弟,怎么不知道玉佩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他要是真给宇文静送过去,可能明天就能传出他和宇文静私定终身的谣言。
但是如今两个人挨的极近,又相互拉扯着,庄夜卿偷偷回头看下,就见禁卫军统领已经皱起了眉头,似乎是怪他耽搁太久了。
在宇文静毫不退让下,庄夜卿实在无法,只能解下身上的玉佩,认命的给宇文静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