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姐刚进门,外祖母您好歹给孟姐姐留点面子。”吴琴芳大度的帮孟文瑶圆场。
老太君白了孟文瑶一眼,不悦道:“既然芳儿也帮你求情了,那你先去佛堂跪一天,祈求你姑母和菩萨原谅,等回门之后,去寺庙里礼佛一个月,以示虔诚吧。”
竟然还要去寺院礼佛,孟文瑶简直要笑出声了,他们侯府果然就打算娶个摆设回来,这刚进门就要把人扔到寺庙,还真是能做的出来。
吴琴芳用帕子掩饰嘴边的笑意,幸灾乐祸道:“外祖母,这不好吧,孟姐姐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您这么罚她,叫她以后怎么服众。”
“就她这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我就是捧着她,她也不见得能服众。而且确实她做了错事,孟家没教养好她,我侯府可不惯着她。”
孟文瑶懒得听着祖孙俩耀武扬威了,她把帕子里包着的碎玉拿出来,放到一旁的案几上,不卑不亢道:“老太君,打碎了去寺院求来的珠传,去寺院礼佛一个月,当真能让九泉之下的人安心吗?”
“一个月不能安心,那就两个月,怎么,你不愿意?”
对上老太君的怒容,孟文瑶指着那碎玉道:“既然是姑母的遗物,还请表小姐看看清楚,别的弄错了。”
“怎么会弄错,我母亲的遗物别说是碎了,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孟姐姐总不是想抵赖吧?”
看着吴琴芳高傲的眼神,孟文瑶嘲讽道:“怎么会,我又没有打碎,为何要抵赖。”
她伸出衣袖下面的手,手上刚好躺着一串珠串,她轻轻放在案几上,伸手一指笑道:“表小姐看看,这是不是姑母的遗物?”
这一变故着实惊着了吴琴芳,她慢慢走进案几,还没拿起来,就知道那珠串就是她母亲的遗物,她指着珠串,结巴道:“怎么,怎么会有两串一样的?”
孟文瑶掐了自己一下,眼睛逼出一点眼泪委屈道:“我的姨娘身子不好,怀着我的时候就担心生产不顺,所以也去寺院求了一串珠串,保佑我平安长大。
刚才门外,我扶着表小姐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表小姐突然没站稳,一下子就把我的珠串扯了下来,我连忙去接着,没想到接住的是表小姐的珠串,我姨娘留给我的遗物,就这么被表小姐扯碎了,姨娘在九泉之下,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安心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