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宗主不可能是探子,他的弟子呢,他的师兄弟呢,你别忘了清雅自幼长在天长宗,都能被魔教策反,你能保证天长宗没有第二个第三个被策反的人?
若是这个人是天长宗的核心人物,他假冒宗主的命令,给所有人食物里加点料,有什么不可能的?”
孟文瑶一番话,让月行之陷入了沉思,他呢喃道:“你说的有道理,他们天长宗的少宗主都能被自己人害了,他们天长宗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去告诉伯父。”
“你傻啊!”
孟文瑶急忙拉住月行之道:“之前清雅的事情,天长宗已经很没面子了,你现在大张旗鼓的说人家天长宗还有魔教的探子,你让人家天长宗的脸面往哪里放,而且我们现在都住在天长宗,这么不信任主家,也不太好吧。”
“那怎么办?”月行之急道。
“自然是放在心里,自己防备着,但不要明着说出来,要是将来没事最好,要是有事了,我们也能避免被波及。”
月行之觉得孟文瑶言之有理,他交友广泛,一个上午就和好几个朋友交流了这件事情,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晚饭的时候,很多人都非常谨慎了。
第二天,有的人借口闭关练功,有的人偷偷把饭菜处理掉,有的人干脆吃前一天剩下的。
第三天,大家出发前往魔教开始第二轮围攻。
一路上,天长宗都备了丰盛的吃食和茶水,江湖中人表面上都热情享用,在天长宗人不注意的地方,纷纷催吐出来,又把水囊换成就近打的泉水,不少人忍着挨饿来到魔教山脚下。
这一次,两方人马在山脚下交战,仍旧和上次一样,谢宗主首先和右护法交战,两个人两败俱伤之后,右护法问道:“你安排的怎么样,可莫要让我们教主失望!”
谢宗主往魔教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想找谢少卿的影子,可是除了坐着戴着面具的教主之外,每一个能看清容貌的人,都和谢少卿长得不一样。
他有些失落,答道:“请教主放心。”
接下来就是左护法和月宗主的对决,右护法狠毒道:“刚才谢狐狸说,软筋散已经下了,你不要手下留情,一掌毙了姓月的,教主说了,之前假冒他的就是月朗之,这云水宗,今天一个也不能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