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太医听说皇上如此没有依据的要求,感到十分的为难,最后一个老太医,隔着屏风劝说:“皇上,止疼的只有麻服散,这实在不适合女人生孩子服用。”
眼看着皇上因为担心,在产房里一通瞎指挥,孟文瑶推着皇上道:“皇上,求您了,您出去吧,您在这里每个人都怕您,反而做不好,您先出去,臣妾保证尽快把孩子生出来,平平安安的见到您好不好?”
泪水和汗水在孟文瑶脸上交汇,皇上心疼的不行,他也知道自己太过紧张,只能在这里添乱,最后终于听话的去了外面。
听着产房里一声声的哀嚎,皇上抬头看天,他祈求诸天神佛,一定要保佑孟文瑶平安生下孩子,只要孟文瑶和孩子平安,他即便放弃皇位都心甘情愿。
等待实在太过漫长,皇上求遍了诸天神佛之后,开始思考孟文瑶生孩子怎么这么疼。
明明接生嬷嬷和太医都说,孟文瑶体质好,骨架也合适顺产,怎么生孩子那么难受。
莫非是今天是受了刺激,才导致生产困难?
想到魏子安和孟文瑶的相见,以及魏子安走时落寞的神情,孟文瑶逃避谈话的动作,更重要的是孟文瑶生产前,还担心魏子安收到皇上责罚。
皇上顿时心中燃起一团怒火,这个魏子安,怕是和孟文瑶八字相冲。
“来人,传旨,翰林院魏子安调去行人司,明日启程去东海,告祭天地。”
行人司是宣读皇上圣旨的衙门,如今皇上没有什么圣旨需要宣读,但是他想把魏子安调离京城,就只能先把人弄出去。
太监听着皇上说的什么告祭天地,不知道是什么鬼,而且大晚上的宫门都下钥了,他也没地方去宣旨,不过为了项上人头,他还是老老实实道:“遵旨。”
产房里的叫声更大,听上去更痛苦了,皇上紧张的全身冒汗,他自小长在寺院,从没有感受过亲情爱情,即便是太后在的时候 ,他也只是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才被太后亲切慈爱的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