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安长生牵着宝儿就走了,袁夫人只好留下一句:“叫文瑶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她了。”
袁夫人追上安长生抱怨道:“文瑶不舒服,正是你去关怀的好时机,你怎么走了?”
安长生不耐道:“她不舒服不是更需要好好休息,再说了,霜儿让我带宝儿早点回去,要教他练琴呢。”
“娼妇养的,能教出什么好东西。”
袁夫人听到林姨娘的算计,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怕宝儿被留在孟文瑶房里嘛,也不看看她什么出身,能不能教好他们侯府的独苗。
“母亲!”
安长生也是气急,他最讨厌母亲拿霜儿的身世说事,怒道:“母亲也知,她是身不由己,再说她跟着我的时候,身子还是清白的,您怎能如此辱她。”
“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她要是懂得羞耻,能和你作出淫奔沙洲的事情?既然你觉得她那么好,不如让她亲自教宝儿读书习字,我们以后也不用求文瑶,上什么劳什子孟氏族学了。”
袁夫人气鼓鼓的回去照顾武安侯,安长生神色郁郁的领着宝儿回他院子里。
孟文瑶躺到中午才起床,把自己的陪嫁丫鬟和婆子都叫过来,找了几个老实可靠的,让她们一点点把她的嫁妆搬出侯府去。
忙乎了大半下午,主院有丫头过来请孟文瑶去吃团圆饭。
刚坐下,袁夫人就笑道:“生儿回来了,咱们以后就一家人一起吃,也热闹些。”
以前她和袁夫人都是各吃各的,现在嘛,无所谓,她没期待,就不觉得恶心,只当是吃饭好了。
席上,袁夫人热情的给孟文瑶夹菜,好像她才是那个离家六年,刚回来的儿子。
“文瑶,生儿既然已经回来了,为娘的意思是你们俩回一趟孟家,正好把宝儿也带过去认认门,总归是记到你名下,以后就是你的儿子,孟家的嫡亲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