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脸色有些阴沉不定,也跟了上去。
“都这么些年了……孩子们也都长大懂事了,我们也不能这么干涉管着他们什么。前些天,我就已经接到消息,知道凌诗正在打听子溪当初的事情,为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慕以南低沉道。
“哼,即便是找到那个人又能怎么样?人都死了!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我王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生了这样让我失望的女儿!是我对不起你!”
王惠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口狂涌上来的沉痛让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带着一股难言的闷痛感。
“行了,说的什么话?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生的,要怪,也只能怪我们当初给她的关心太少,也太纵容她了。”
“我只是觉得难受……我……”
“好了,别说了,都过去了,提起这些做什么?添堵!”
慕以南转身看了王惠一眼,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些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折腾去吧,我们不用去理会,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且是看着吧。”
……
而这头的席夏夜,听了慕以南的一番话之后,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心底也是感觉有些失望,她很明白,其实慕以南也不想让她知晓太多这些陈年往事,诚如慕煜尘所说的,这个话题在慕家几乎可以当成一个禁忌。
席夏夜推开了慕凌诗的房门,按照刚刚慕凌诗打过来的电话,开始都是她需要带过去的东西。
不外乎是几本书,还有抽屉里的一个锦盒而已。
书是关于音乐的,一大堆的乐谱,席夏夜自然是看不懂的。
而锦盒里,却是一支很特殊的钢笔,白色,青花瓷笔身,上面还镶着细碎的蓝色宝石,看得出价格不菲。
“那是凌天一岁生日抓周的时候,姑姑送给他的礼物,意在希望他以后能做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
就在席夏夜看着那锦盒中的钢笔有些出神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平静的声音,席夏夜转身目光,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
“这支笔很漂亮。”
席夏夜赞叹了一句,然后才将锦盒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