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和言胥再三确认过后，才服了药。

期间夜姑苏还纳闷：“我没见你吃药啊？怎么你下去没事？”

言胥很诚实道：“我以前是药人，这些毒于我无碍。”

夜姑苏脱口而出一句“你们家公子这么狠啊？”

言胥赶紧摇头，“不是公子做的，当年还是公子救了我们。”

听桥看过去，“你们？”

言胥点头，“嗯，我和兄长。”

夜姑苏随口就道：“你还有个兄长啊，他叫啥啊？”

言胥很诚实，“他叫平胥，也是公子取的名字。”

“？”听桥很快反应过来，“我记得你不是就叫‘平胥’吗？”

百晓生当时就是这样喊他的。

言胥闭上了嘴，没说话了。

“难道……”夜姑苏瞪大了双眼，“你有人格分裂症？！”

言胥满眼疑惑，“什么是人格分裂症？”

夜姑苏：“哦你等会，我百度一下……呃呃这个有没有什么通俗点的解释呢……”

他忽然同情地看着言胥，“你是不是有什么童年阴影，你的兄长是不是在当药人的那段时期死掉了，为了怀念他，你才常常幻想出兄长还在的假象，久而久之就多出来一个人格……”

言胥欲言又止，“……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我的兄长没死。”

夜姑苏蹲下来，拍了拍言胥露在湖面上的肩膀，“我懂，我都懂，可怜的孩子，就算你们是游戏里的NPC，也同样值得同情。”

言胥：“……”疑惑不解。

听桥本来也想说点什么的，但是她被夜姑苏这一出弄糊涂了，只能保持沉默，哀悼。

容暄扯了扯嘴角，他总感觉不对劲。

“我们赶紧下水吧。”

四人都潜入了水中，他们都习了武，有内力在身，可长时间屏息。

湖水浑浊，难以辨清周围游过的鱼类。

言胥刚刚和他们说过，服下那颗药丸，身上还会产生一种异香，能让水下那些东西产生厌恶，很大可能会自行避开。

当然，若那些东西实在想过来啃一口，那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