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吧,天霖忙活了半天,你这样走了他会很伤心。”
李宁知本想说待会就给她写字据,想想还是留到下次,这样就多了一个借口见她。
“对啊,我第一次请你吃饭你就拒绝我,我真的会很伤心。”楚天霖这个时候也进了院子,一脸委屈的站在她身后。
话都说到了,苏婉清再拒绝便有些不给楚天霖面子,只能无奈道,“那就多谢楚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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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已经在餐厅摆好了餐具,看到几人进来后便迎了上去。
李宁知在看到他比划的一番手势后,对苏婉清道,“你坐这里,白言知道你畏寒,特意给你做了调理身子的药膳。”
“不是楚大夫亲自下厨吗?”苏婉清望向楚天霖。
“我不是没抢过白言嘛,除了你那份药膳,这一桌子菜可都是我做的。”楚天霖解释道。
白言对自己的善意让苏婉清有些受宠若惊,他是李宁知身边的小厮,难道他也认识李宁知的那位旧友,又将她认作那人了吗?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别扭,虽然她不在乎李宁知和白言对自己的真实看法,但将她当做别人的替代品,苏婉清如鲠在喉,说不出来的难受。
落座之后,她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膳面露难色,“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身后的白言点点头,又是一番比划,完事之后才想起来苏婉清看不懂手语,忙又冲着自己主子比划。
李宁知眼神暗了暗,最后还是没将他原本的意思翻译出来,“你不必为难,若是觉得苦就不要喝了。”
他记得苏婉清小时候最害怕的便是喝药,还记得那次她得了风寒,光喂药欣姨就哄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喝完药又吃了许多蜜饯才不喊嘴里苦。
白言瞪大了双眼,他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将他的话转达给苏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