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到现在,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之灏放下手中的狼毫笔,顺手拿起一旁的书盖在了写了一半的信上。
“没有,昨天玉竹给我找了一个精彩的话本,我看到入迷,一时忘了时辰。”
苏婉清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苏之灏看了看她红肿的双眼,“看来是个悲剧的话本吧。”
苏婉清笑道,“是啊,我昨夜哭了半宿呢。”
“父亲,我今日过来,是想问问您,我年前遇袭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苏婉清的腿伤都已经好了,京府衙门那边却什么消息都没传来。
“没有。”
说起这件事,苏之灏就一肚子火。
苏婉清刚出事之时,他连上几道折子都被无视,最后是他跪在御书房一天,才换来了皇上要彻查的旨意。
也怪他一直软弱无能的形象,哪怕最后他求来了旨意,京府衙门也对苏家的事完全不上心。
“不过清儿你放心,我明日会再向皇上上奏这件事,年已经过完,我倒要看看京府衙门这次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搪塞我。”
“那就多谢父亲了,不然女儿就白白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了。”
苏婉清这次来,就是希望苏之灏重新向皇上提起自己遇袭的的事情,好让这件事重新被众人记起。
见目的达到,她也不再停留,起身向苏之灏行了礼便离开了。
两人随后来到听雪堂,陪老太太吃了晚饭才回了揽月居。
回去的路上,苏婉清吩咐玉竹,“二叔定居上京后,咱们还一直没有入府拜访,你去库房挑选几样花瓶瓷器什么的,咱们明日去二叔那看看。”
“是。”
苏温世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刚到清风堂便见屋内亮着烛火。
安庆守在院内,见他回来忙迎了上去,“二少爷,小姐在屋里等您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