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也是个任性的,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的,咱们快走几步,很快就到二叔宅子了。”
缓缓笑道:“明日可还有要事呢,你要不要冒这个险?”
香月一听这话,便说:“那咱们回去吧,我加件衣服去。”
缓缓抬头看看日头,说道:“你的院子离得远,去我那吧,给你拿件厚点的斗篷。”
香月听了连连称好,于是她们二人又折返,回信园去了。
在信园院子门口,缓缓二人遇到了出来的管家、掌柜和伙计,他们像昨天一样,简单作揖后便匆匆离去。
缓缓和香月继续向里走,远远的便看到站在堂屋门口笑吟吟的大姑姑。她看到缓缓和香月走近,便将手指放在唇前,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
缓缓直觉不好,脸色骤变,香月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两个人安静的停在了堂屋门口。
屋内谢谨和徐趣坐在圆桌前,徐趣背对着门口,一旁坐着谢谨。只听见谢谨语气温婉的说道:“趣哥哥,原来你也记得那么多以前的事。那你还记得这只镯子吗?”说着,伸出手腕来露出了那只和田白玉绞丝镯。
缓缓的脸色更差了,但她看不到徐趣的表情,只能看到徐趣微微垂头盯着那只绞丝镯,没有说话。
谢谨向前伸了伸手臂,也因这个动作姿态放低了些。她看着徐趣又说道:“我也知道这只镯子意义不凡,当时你能送我,我明白,也一直感激。”
谢谨停了一下,看徐趣没有说话,继续说道:“趣哥哥,听说我出嫁后你好久没有没有出门,其实……当年我也是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我有我的难处,你能理解我吗?”
徐趣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只说了一句:“都过去了。”
谢谨微微一动,看上去有些伤心,她眼神真诚,饱含深情的说:“趣哥哥是还在怪我吗?”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但很快,徐趣抬起微垂的头,说道:“没有,你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