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感觉一道霹雳在脑中炸开,上前推开边上的大夫,来到姑娘的床边。那两个大夫对秦雷道:“殿下,这姑娘脉象全无,非金石所医了。”
秦雷愤怒的瞪着他们,两个大夫还待喋喋不休,秦雷沉声道:“沈青,清场!”
跟着进来的沈青闻言,食指压在唇上吹一个唿哨,门口便冲进几个黑衣卫士,连拉带搡的把几个宫女大夫撵出门去。
随着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秦雷的心也平静下来。他用虎口在姑娘的颈上一摸,发现没有颈部软组织出血或喉头骨折。从女孩颈上伤痕,他判断她自缢不会超过十分钟。虽然感受不到脉搏,但也略微放心。
秦雷一手按住女孩额头,另一手轻轻抬起姑娘的下颚,让她头部后仰。然后轻轻捏住她的小鼻子,朝女孩口中连吹两口气。吹起后松开手,让气从鼻孔中出来,这样反复几次。
然后在床沿跪下,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肩膀在女孩胸部正上方,手肘伸直,垂直下压於女孩的胸骨上。然后伸出右手食,中二指点至姑娘至肋骨与胸骨交会的心窝,并拢置於心窝上方的胸骨上,另一手掌根紧靠食指旁,置於胸骨中线上。
秦雷移开两指,然后把右手重叠於另一手掌上方.两手十指互扣并翘起,只用掌根压住女孩的胸骨。用一个固定的节奏,不疾不徐的为女孩进行按压。每进行完一组秦雷便会向姑娘的小口中渡一会气。然后再进行按压,然后再渡气。
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到秦雷一下下的按压声,以及间或的粗重呼吸声。
沈青静静的侍立身后,看着殿下稳定的重复着无意义的动作,想劝他停下,却又想起殿下进屋时那可怕的目光,几次欲言又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青最终还是忍不住要开口。结果“殿”字还没说出口,又硬生生咽下去。
因为他看到秦雷身体一紧,像豹子一样扑倒女孩面前,先是颤抖着用手指在女孩的脖子上按了好长时间,然后又趴在女孩胸口上听了一会。最终手舞足蹈的跳起来。
他发现,殿下又创造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