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妙庆幸地拍了拍那白而挺翘的臀部:“还好这里没受伤。”
罗天珵眼前发黑,觉得自己还是昏过去好了。
他被一个女人摸了屁股!
“甄……甄四,你还懂不懂得什么叫矜持?”
见某人骂起人来生龙活虎,甄妙原本的柔软心情也没有了,抿了唇,拍了那里一下:“别闹,我还要给你上药。”
“我那里没伤!”
甄妙头也不抬,开始轻轻解后背已经和血迹粘结在一起的衣裳。
“不是看了才知道么。”
罗天珵咬了牙:“你可以问我的!”
甄妙有些委屈:“以前不是看过么?”
是谁啊,抱着她瞎折腾,怎么反抗都没用的,虽然只有那么一次吧,可该看到的还不是看到了。
怎么到了治伤了,反倒扭捏起来?
男人的心思,真是不可莫测。
罗天珵瞪着甄妙,从那张粘了灰尘血迹的脸上,只看到了坦荡,不由泄气。
良久,才闷声问道:“甄四,你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情吗?”
甄妙已经把他后背的衣裳全扯开,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咬了唇:“世子,这个事儿稍后再议,我先把你伤口处理好。”
手往下移,把裤子给他提了起来,然后起身去寻刺儿菜。
罗天珵只觉这辈子的脸都快丢光了。
他居然忘了裤子还没提,光着屁股和一个女子讨论男女之情。
把头默默埋进胳膊里。
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了怎么办?
甄妙抱着一堆刺儿菜回来,嚼碎了往伤口上糊,到最后,觉得舌头都麻木了,只剩满腔苦涩。
又摸着黑找了半天,神色一喜:“找到水囊了!”
一直不吭声的罗天珵这才睁开了眼,见甄妙举着个牛角状的水囊,不由讶然:“哪来的?”
甄妙又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我带的呀,幸亏没落到别处去。”
罗天珵嘴角一抽。
不过是出来打个猎,半天就回去的,她不但带了一把菜刀,还带了一个水囊?
是女人的世界他不懂,还是他的女人不属于这个世界?
甄妙根本不知道她的夫君大人在疯狂吐槽着,把水囊塞子拔开。凑到他唇边,笑盈盈道:“世子,喝水。”
就着那双素手,罗天珵抿了一口。
甜丝丝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
给跪了,居然是蜂蜜水!
罗天珵看向甄妙的眼神已经不可思议了:“甄四,能不能告诉我,你还带了什么?”
甄妙把过臀的上衫掀开,纤细如柳的腰间,挂了一串小荷包。
罗天珵目瞪口呆。
他就一直纳闷,这两日怎么觉得甄四腰身粗壮不少!
“这里面放了盐巴。这里面放了一小瓶蜂蜜,这里面放了辣椒粉……”甄妙依次介绍着。
所以那把菜刀,果然是带出来寻机会做菜的吗?
罗天珵已经无力说话了。
“再喝一口。”甄妙撑着他上身,小心翼翼喂水。
满口生津,入了腹中,甘甜依然盘旋不去,就好像有一根轻盈的羽毛,在心尖上轻轻掠过。
甄妙一脸遗憾:“本想着在野外可能会吃烤肉的,才带了这些调味料。可惜那把菜刀还是丢了,那么轻巧,又能防身又能做菜的。”
罗天珵心忽然就柔软起来,忍不住去捏她带肉的脸颊。却没力气抬起胳膊来,于是放软了语气:“等回去,还给你买。”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