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办事!”番子头目冷冷丢下一句。身边一个便服的男子,在他耳边嘀咕几句,目光直盯着陈官人他们这一桌。
“刚才是你们口出狂言,诽谤皇上来着?”那头目盯着陈官人几个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陈官人几个矢口否认道:“我们哥几个天天在这儿喝茶。在座诸位知道:我们都是地道的老好人!”
“是谁说皇上是个笑话来着?是谁说皇上糊弄人来着。”那头目yin测测道:“要是不说的话,就统统抓走!”说着瞪一眼侯掌柜道:“是不是你说的?”吓得侯掌柜筛糠似的打摆子,只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就全抓起来!”那头目不耐烦的一挥手道:“回去慢慢炮制!”番子们便举着帘子便要上前拿人,陈官人惊慌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拿我!”
“原来才是个小小的经办,充什么大壳王八?”那便衣男子骂道:“今儿个听你那些见识,还以为你就是上海知府呢!”陈官人才认出来,这人竟是方才在角落喝茶的茶客,却也不敢多言,只是小意道:“那都是从邸报上看来的,我个小小的经办,知道个什么………”
“你个脓包!”便衣男子出去的早,没听到陈官人后来的大放厥词,因此啐一口,没再发作:“带走!”“慢着”只听马六爷面sè苍白道:“我糊涂,方才的那些混账话,都是我说的,跟他们没关系。”
“六爷……”其余三人ji动的望着马六爷。
“现在承认,晚了!”番子头目嘿然一笑道:“四个好朋友到牢里继续唠嗑吧!”
番子押着四人走到店门口,被马原拦住了:“小的是这家店的老板,诸位差爷辛苦了,进去坐坐喝杯茶吧。
“喝你个球,淡出鸟来!”番子一口啐到他身上。
“既然是老板,一起带走!”番子头目却不放过这个敲诈勒索的机会。
“啊,差爷饶命,1小的可没干什么啊。”马原说着,将手里一摞银票奉上道。
“他们在店里妖言huo众,你没有阻止”番子头目接过来,借着灯光一看,声音变缓和下来道:“怎么也得去作个笔录吧?到堂上实话实说,没你的事……”待这队番子押着五人走掉了,茶客们才敢出门眺望:“这是怎么了?往常说过分十倍的话,也没见有人来抓啊。”
“噤声吧,兄弟。”旁人拍拍他的肩膀:“此一时彼一时啦。”人们便惊hun未定的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