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给他们催吐过了,现在呼吸衰竭,这样子恐怕撑不过今晚。”
草医摇了摇头。
她看向十名孩子的眼神里闪过怜悯,怜悯中藏着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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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帐篷外,围过来稀稀拉拉的难民,大家指着孩子议论纷纷。
“真是可怜啊!”
“阿泰纳可怜孩子,没想到最后却害死了自己孩子。”
“我家屯粮还没动。
本想着半月后新粮种到达,种植也得半年才能收获粮食,就计划着把粮食埋进土里藏起来,躲过军队检查。
现在看来......不藏也罢!”
围过来看情况的难民越来越多,草医对大家告诫了句“大家别再食用毒种种的粮食了。”
接着不管阿泰纳和妇女的哀求,便离开了帐篷。
有人害怕赶紧丢粮。
也有人,犹豫不决。
“要是没了屯粮,下半年我们只能靠野菜维持生活了。”
正常情况下,利彼里亚每日吃一餐毒种种出来的粮食,剩下的就是靠野菜填饱肚子。
现在丢了屯粮,大家都挖野菜。
等山里外围野草薅光,她们的生活该怎么办?
有毒种粮食在,危急时刻用来煮粥,她们少食用些不会中毒的。
毕竟这么多年就这样过来的。
围观者们渐渐散去。
帐篷内的两名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别哭了。”
池酒酒和无妄两人从隐身状态撤出。
她全程关注帐篷内的情况。
里面十名孩子对于草医来说没救了,在她这里问题不大。
她和无妄刚才没现身,是想让其余难民记住——“毒种不能再食用了”。
不过现在看来,难民们苦太久特别珍惜粮食,有了前车之鉴效果依旧不好。
阿泰纳听到声音,猛地一转头。
清晰瞧见帐篷门口站着的两人。
池酒酒宛如仙女下凡漂亮仙气。
无妄超凡脱俗神通广大。
“大师,仙人,求你们救救孩子。”
阿泰纳以及她旁边的妇女,两人开始跪地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