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俯下身子继续一点点逼近。
此刻的他,已经忘却了与池酒酒保持安全距离。
“……不行吗?”
沈墨衿心脏蓦然如被小刀划过一般,疼痛难捱。
他不敢去深想她为何如此。
他害怕……
害怕过往的一切美好是镜花水月,终留他一人孤寂余年。
他真的会疯。
沈墨衿双眸紧紧一闭,半晌,他努力压抑嗜血的疯狂,缓缓睁开眼睛。
他声音有些颤抖问,“酒酒,你就这么护着它,他…对你很重要吗?”
你有我一人还不够吗?
两个“TA”字不同,池酒酒并未听出其中区别。
说罢。
沈墨衿伸出因用力攥着而泛白的大手,动作有些粗鲁的拉过池酒酒的胳膊。
他要夺过酒酒手里的那串黑色佛珠,要将其碾成碎末。
“阿衿,别啊——你听我说可以吗?它还有用,暂时不宜毁。”
若天命印记出问题了,她这头不好弄。
“我就要毁了呢?”
沈墨衿刀削般的面庞渐渐在她眼前放大,池酒酒栗色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心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生理性抗拒。
胃部开始有反应了。
下一秒,她胳膊被拽住。
那只藏着珠子的纤手,被拉到沈墨衿眼前。
“咻”的一下,珠子被他拿走了!!!
池酒酒:“……”
自从有了天珠和海螺屋后,她习惯性把两者当成了大型储物空间。
各种物品,皆往里面放。
该死!
造孽啊,她以后这习惯得改改。
就这样,毁灭吧——
池酒酒闭上了眼睛,忍住身体翻涌的不适感。
沈墨衿大手捏紧了黑色佛珠,然后奢侈地释放神力将其碾碎。
然而……
“……”一分钟过去,佛珠毫无反应,它好像对神力免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