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池酒酒迷糊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待视线聚焦时——
沈墨衿刚毅英气的脸庞,就只和她相距两厘米。
他挺直的鼻梁,差点和她鼻尖相贴,微润性感的唇瓣,差几毫米就要触碰到她的嘴角。
吓死......
池酒酒惊慌失色,咻地往后一缩。
“邦....”的一声,她后脑勺差点磕到墙上,沈墨衿反应迅速,宽阔的手掌给她垫住。
“酒酒,你,何意?”沈墨衿语调冰冷,嗓音暗沉,字节简洁。
池酒酒撞上他眼眸,不觉屏住了呼吸。
一瞬间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肺部蓦然被灌进一股冷气似的,浑身冰凉,令人不寒而颤。
她见过他柔情似水的样子。
却从未经历,他这样冷飕飕的看着她。
“......没!”池酒酒不知道该如何敷衍过去。
距离拉开后,她看清了他眼里涌动的疯狂。
眸瞳映着她不知所措的影子。
目光深处,掩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受伤。
“为什么?”沈墨衿努力把声音放柔,一边紧紧盯着池酒酒眼睛,不放过她脸部细微的表情。
池酒酒:这怎么解释?
说他一靠近,她就受不了。
还是说他,需要同她保持安全距离。
“我、我......”
池酒酒‘我‘’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反而因为沈墨衿越来越沉的神色,以及越凑越近的冷峻轮廓,莫名的生理性不适。
她脑袋前移,然后偏开,脱离他贴墙的掌心。
避开他灼灼要吃人的视线。
“你什么?”沈墨衿看到人儿如此闪避,冷呵一声。
他白色睡袍半敞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仔细看的话,那呼吸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一瞅,就是某人超级生气了。
池酒酒急忙说,“阿衿你别这样,我害怕,你容我解释好不好?”
“好,那你快说。”沈墨衿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他贴墙的修长大手,变为撑墙壁咚女人。
深邃暗沉的目光,落在池酒酒惊恐的脸上。
“酒酒,我等着你解释。”等了一分钟,见她支支吾吾的,沈墨衿抿了抿唇,心脏泛起一丝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