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白衣男子突然从树枝上轻轻跃下,踩着池酒酒脚下的石块边缘,面朝着池酒酒站立。
他昳丽的面庞,似笑非笑,缓缓伸手按住池酒酒肩膀,并俯身,红润的薄唇蓦然凑近池酒酒脖子。
“你的目的?”池酒酒拖着粗锁链吓得后退两步。
手臂般粗的黑色锁链,顿发出“当当”声响,冰寒的触感,让她脚踝上的肌肤毛孔瞬间闭合。
她后背却不小心,撞到了这带着棕色粗糙树皮的大树根。
粗糙的树皮,使她撞得后背发疼。
白衣男子轻笑,“呵,本尊的目的?”
他眸光阴恻恻地盯着紧张的池酒酒,继续伸手,死死按住池酒酒肩膀。
池酒酒使劲地甩了甩肩,意图摆脱掉肩上的魔手,见男子的手仍是纹丝不动地按在她肩头。
她只好忍住心中的嫌恶。
而后抬起鹅蛋脸,唇畔勾起,扬起五分微笑,“不可以说吗?”
她茶色的眸子,死死凝视着白衣男子的眼睛,试图用微笑的表情迷惑住这名男子。
她一边用神识沟通吟冥,判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计算着偷袭成功的可能性。
白衣男子微微低头,“那我现在告诉你。”
池酒酒见男子的视线又落在她脖子,注意力都在上方。
她心中冷笑,“咻”的一下,吟冥化作一把匕首。
她被黑色手铐禁锢的双手合并,稳抓住吟冥。
茶瞳一眯,瞅准白衣男子的心脏位置,朝前就是狠狠一捅,神识一动欲闪进天珠里躲避。
然而,锁链“哐当”一声,她的身子仍是被锁链禁锢在原地。
手上握着的吟冥,却是仍然插在男子的胸膛上,只不过,男人胸膛被捅进去的位置却是冒着缕缕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