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常兄,既然如此,我来试试吧。”魏霸用马鞭敲打着手心,有些漫不经心的笑道:“我们两手准备,如果孙权愿意配合,我们就干掉曹睿,吃下南阳。如果孙权不配合,那我们就教训教训孙权,把他赶出荆州。”
“那怎么行,岂不是让魏国坐收渔翁之利?”
魏霸挤了挤眼睛:“不会的。我们打起来,曹睿正好喘口气,我想,也许他会把主力调往陇右,去救冀县。”
马谡恍然大悟,他指了指魏霸:“子玉,你这可有点耍无赖啊。”
“那我有什么办法?”魏霸耸耸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只是个镇南将军,管好我那一亩三分地就行了,这天下大势可不是我能问的,还是留给丞相、骠骑将军与幼常兄这样的高人艹心吧。哈哈哈……”
魏霸越想越开心,忍不住放声大笑。马谡想了一会儿,也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啊你,不仅在战场上奇计百出,在朝堂上也是变化无端,不循常规。”
“弱者和强者斗,如果总按规矩来,还有胜利的希望吗?”魏霸收起笑容,淡淡的说道:“什么人最希望稳定?当然是那些已经得到了好处的人。投鼠忌器,谁的器最大,最值钱,谁的忌惮就越大。我嘛,本小利大,只适合做个赌徒。”
马谡眼神一凛,意味深长的看了魏霸一眼。魏霸这番话,与其说是说与远在陇右的丞相听,不如是说给他听。
一无所有的赌徒是可怕的,手里捏了刀的赌徒更可怕,谁要是不长眼惹了他,他随时可能化身为暴徒。有了不菲的家私,还保持着一颗光棍的心,这人得多无赖啊。
难怪他无往而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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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