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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人们会有着类似于爱尔兰人的红色发色吗?

虽然这个年纪的少女总是会染发,因此是后天的颜色也不一定,但考虑到那个少女的眉毛与睫毛也都呈现着淡淡的棕色这一点来看的话,搞不好还真是先天的。

那位少女的祖上有爱尔兰血统吗?

这样行色匆匆的,肯定是去看望现在已经住进病房中的那位所长去了吧。

真好啊,真让人羡慕啊。

已经走入可以说是青年的末端,比之阿尼姆斯菲亚还要大出几岁的职员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年轻真是好啊。

不过那位所长也是,出身明明是赛里斯,但却有着一张难以言说到底是亚洲还是欧洲人的面孔。

若非那亚洲标志性的黑发的话,恐怕连他的国籍鉴定都难以进行。

不,仔细想起来的话,连阿尼姆斯菲亚的头发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棕色吧。

什么啊,那是,最近东亚的潮流吗?

嘛,不过,在这个位居南极的迦勒底之中,国籍也好民族也罢,根本都不重要。

迦勒底中的大家都是依凭着“人类”这一共同的身份而合作的。

想到这里,职员也不再凝望着消失在走廊拐角的少女的背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目的地。

而藤丸立香此刻也来到了阿尼姆斯菲亚的病房之中。

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那张安详的面庞以及病床旁仪器那稳定的生命指标,伴随着滴滴作响的心电监视,藤丸立香长吁了口气,随后从一旁轻轻地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了病床的旁边。

虽然还插着一堆辅助生命活动的仪器,但至少他还没有到达无药可救的地步。

转眼之间,又是一天过去,自藤丸立香一行人从第三特异点中归来已经过去两天了。

而床上的阿尼姆斯菲亚终于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早上好,所长。”

对着刚刚张开朦胧双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阿尼姆斯菲亚,红发的少女摆出了自认为最为完美的笑颜,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