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舒临是对的。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在柏伽翊接近的时候自动打开了。
他脚步未停,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
房内装潢低调而奢靡,铺满了暖色的灯光。
但最吸引人视线的,还是坐在皮质靠椅上的男人。
宽肩窄腰,一身正装,黑色发丝打理得一丝不苟。
其双眼漆黑如墨,鼻梁高挺,薄薄的两瓣嘴唇颜色浅淡,抿成一条冷漠的直线。
祂浓墨般透不进一点光彩的眼睛盯着桑绵:“倒是比影像里还更可爱。”
柏伽翊垂下眼睫,不敢直视他的这位造物主。
他沉默地把桑绵放在了房间里唯一的床上。
替桑绵盖好被子后,他就退到了一边。
与宴会中截然不同的两种表现。
唯一相同的仅是那刻入骨髓的惯常礼仪:“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事情吗?”
祂没有感情的目光扫视过来,落到柏伽翊身上时,犹如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祂没有对柏伽翊的询问做出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