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衔月推开了医务室隔间的门,同时医生已自觉不妙地迅速溜了出去。
“呜……”
一声柔软的嘤咛顿时入了耳。
虞衔月骤然呼吸一窒,感觉心脏都被猫咪的幼爪挠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
可当他看到顶着毛绒绒纯白猫耳的桑绵时,他发现他错了。
而且错得离谱。
呼吸已被忘却,心脏只剩下本能的跳动。
监狱的暗沉死寂更被彻底遗忘,那监控着整个浮空典狱的“眼睛”中,只剩下团在病床上的纯白柔软身影。
只见得栗色发顶的娇软猫耳颤巍巍地折起,蓬松的长毛尾巴也蜷在了腰腹上,整只团子羞得可怜又可爱。
回头慌忙地瞥过来一眼时,甚至能捕捉到那对乌黑的瞳眸里泛起了一抹布偶猫特有的蔚蓝,晕染在墨色中,有种异常的华丽与漂亮。
又像是魔幻般的,夺人心神。
虞衔月发现自己已经濒临失控了。
那些藏在阴影里的东西开始躁动了,不听他的话了。
“桑绵。”
虞衔月叫了他的名字。
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