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在西陵玖瑶与涂山璟的婚礼之上,两人刚祭拜完先祖,只待拜堂之时,防风意映突然现身阻止了这场婚礼的进行。
防风意映缓缓行至西陵玖瑶身旁,递给西陵玖瑶一个葫芦,并告知她,相柳并未战死,尚有一缕游魂存于人间,可持此葫芦前去寻觅。
但人不可过于贪心,鱼与熊掌难以兼得,若她选择涂山璟,便好好地与涂山璟拜堂成亲,长相厮守;若她选择相柳,就带着这个葫芦去人间寻找他。
西陵玖瑶望着防风意映手上的葫芦,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之中,其目光与涂山璟相对,仿若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难以倾吐。
“璟,对不起,这是我欠相柳的……我欠了他一条命,我无法心安理得地与你拜堂成亲!我得先去找相柳,等我寻到相柳归来,你怎样惩罚我都行……”
西陵玖瑶撂下这句话,便毫不犹豫地拿走了防风意映手中的葫芦,转身离去。
防风意映冷眼瞧着西陵玖瑶一袭嫁衣翩然而去的背影,竟是那般决绝,她眼中满是嘲讽。
“也不知我是该替二哥高兴,还是该替二哥悲伤……呵~小夭啊,小夭,你爱的人究竟是谁啊……”防风意映望着西陵玖瑶离开的背影,哭笑不得,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想起上一世西陵玖瑶也是这样毫不犹豫地离开,让赤水丰隆强撑着面子继续那场婚礼……
西陵玖瑶已不止一次悔婚了,两次皆是为了二哥,然而……
若她仍旧放不下二哥,又为何要举行与涂山璟的婚礼?若是上一世她身不由己,可是这一世与涂山璟和她的大婚,没有人逼迫她……
防风意映扭头看向满脸泪痕的涂山璟,防风意映满心愧疚。毕竟,她夺走了他的一切。
但是……
“涂山璟,我……”
涂山璟未等防风意映把话说完,便见他身着一身喜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凤凰树下,西炎玱玹心不在焉地轻摇着空荡荡的秋千,面色木然,宛如一具失了灵魂的木偶。望着凤凰树下的秋千,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摇动着,恍惚间似觉小夭仍坐在上面。忽闻手下人禀报小夭逃婚了,西炎玱玹脸上总算浮现出一抹血色,愣了片刻之后,竟是喜笑颜开:“好~逃得好啊,就该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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