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恐怕还会对兰香那个小贱货上酷刑,倘若那个小贱货嘴不严实,把涂山篌虐待、囚禁涂山璟的事情说了出去,那才是真正的大难临头呢。
想到此处,涂山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再次拦住防风意映,声音颤抖地说道:“意映,莫要冲动,也许真的只是你的错觉。”
防风意映佯装一脸担心的样子,暗中悄悄用法术将刚刚被自己弄伤的手恢复如初。
而后,她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娇柔地依偎在涂山篌怀里。那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捧着涂山篌那一张令她作呕的脸,眼中却硬是挤出深情的波光,娇声说道:“篌,我方才是真真切切看到了一个女子从此处闪过!我满心都是你,这万一真有什么危险,可如何是好?还是叫人进来搜一搜比较好!”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可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和冰冷。涂山篌望着她这副深情的模样,心生一计。
手如蛇般蜿蜒而上,轻轻地搭在防风意映纤细的腰间,而后微微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呵出温热且带着蛊惑的气息,声音低醇而富有磁性:“意映,你莫要这般紧张兮兮的。你这双美丽的眼睛啊,定是被这屋内昏暗的光线迷了去,才会看错。像我这种不得家族重视之人,又怎会有人精心派刺客过来刺杀,再说了,以我的武功,放眼整个大荒有几个人能伤到我!”
涂山篌一边情意绵绵地说着,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如羽毛般轻轻划过防风意映娇嫩的脸颊,那指尖似带着丝丝电流,引得她肌肤微微战栗。
“意映,你就是太关心我了,关心则乱才会产生错觉,你不知道你不在青丘的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
而此刻,柱子后面的兰香紧紧捂住嘴巴,一丝不挂的身躯颤抖得如风中落叶,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生怕被发现。身躯因极度的恐惧而颤抖不止。她慌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双手哆哆嗦嗦,几乎无法将衣服准确地套在身上,脖颈间还有方才与涂山篌恩爱时留下的红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