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乔淳再一次开眼了。
她以为令洵或多或少都要问她两句,可直到早饭快要结束,令洵都没问半句无关的话。
接下来,令洵开车上班。
她坐鹿雯的车去实验基地。
两个人,一个从地库直接开车从后门走,另一个,从前门走出去坐车。
好像真的是两个没什么联系的邻居。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两人无比的忙碌。
令洵几乎每晚都要加班到很晚,一个会议接着一个会议开,一会儿英语,一会儿法语。
晚间教乔淳开车的差事,从同住的第二晚开始,便落在了鹿雯的头上。
还是那个车场,不同的是车已经按照乔淳的要求,换成“吉利”牌。
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但令洵已经忙到乔淳黑白两头见不到人。
要不是清晨的被子里还残存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木质香味和气息,她甚至怀疑令洵没有睡在这张床上。
而她,只能用身心俱疲来形容。
她和宋林赫一组,自知能力、学历各方面都不如人,所以脏活累活、精活细活全部都抢着干,报告也反反复复的斟酌修改。
有不懂的,虚心请教宋林赫和隔壁办公室和善姐姐吴承菲-吴姐。
乔淳总觉得,身为组长,先不说管理能力如何,首先工作要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绩,这样才能服众,所以格外卖力的学习。
还有一点令她安心钻研学术的原因,就是鹿雯的到来。
鹿雯不怎么懂医学药学方面的专业知识,但在管理方面却是一把好手。
她在令远集团的时候,一度管理上万人,现在区区几十人,略施手腕,给乔淳支了几个招,就将这些人管的服服帖帖。
没有假期的持续工作,对打工人来说等同于地狱。
终于在一周后的周六,大家七嘴八舌在项目组小群里抱怨起来,喊苦喊累,最终在提议今晚在市区小聚后,群里炸开了开心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