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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未必。
宁远丹师在十名护卫敬畏的目光中收回小剑,接着回到马车内,他还是有点气不过。
他想了想,一道念头附在小剑上,小剑再次腾空而起,朝着北方飞驰而去。
一道青色的长虹划破余明县的天空,在清晨行人惊疑的目光中,落入了林府。
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小院内。
“林家指使下人杀人,目无法纪,断你一臂,以儆效尤。”
接着,在林老爷惊恐的目光中,青色小剑冲着他俯冲而来,绕着他右手转了一个圈。
他脸色一白,感受到痛苦的瞬间,就看见右手整个胳膊被剑光卸下。
小剑杀了人,又断了人胳膊,现在上面还是光洁如新。
宁远丹师的声音接着在林府上空回旋:“饶你一命,自己去县衙领罚。”
说完这话,小剑划破长空而去。
林夫人刚刚从大儿子去世的悲痛昏厥中醒过来,转眼看见自家丈夫的胳膊被砍断,看见胳膊落在地上,鲜血如喷泉,撒的到处都是。
林夫人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林老爷脸色苍白,他下唇都咬破了。
他在下人害怕的目光中,用仅剩的一只胳膊取出一封信:
“快马加鞭送去宣河县县衙。”
下人听命,看着老爷满脸痛苦:“老爷,我先给你去叫大夫。”
“不必,”林老爷倒吸一口凉气:“先去县衙请罪……你把我的惨状也告诉我弟弟,现在就出发,快去。”
下人领命,牵了一匹马飞快朝着宣河县的方向而去。
当晚,宣河县威严的县衙后堂。
林成文身着官服,目光晦暗地读完信件,看着小厮跪在地上,把信往桌案上一放,轻叹道,
“大哥做事还是太粗糙了啊。”
小厮跪在地上,声音悲切道:“二老爷,您一定要为老爷和两位少爷做主啊。”
“不用你提醒,”林成文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辣:“敢害死我的两个侄儿,如今还敢牵扯我大哥,区区两个泥腿子的命可不够。”
说着,林成文从袖中芥子袋取出一支玉瓶,抛到小厮手上。
“六品断续丹,你现在送回去,我大哥的手臂还有保住的机会。”
下人目光一闪,小心把丹药收好,道谢之后飞快往余明县赶去。
林成文坐在书桌后,写了一张条子,便把毛笔往架上一放,目光幽幽道:
“那厉渊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要参加来年开春的院试吧。
院试之中若是出现两张相同的试卷……这可是抄家的大罪。”
说着,林成文站起了身,他身后一只洁白的信鸽跳上他的小臂。
“把这消息传给何兄,他欠我的人情也该还了。”
林成文给把纸条放好在鸽子身上,接着看着洁白的鸽子飞入黑暗中,直至消失不见。
林成文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提笔多年依旧白皙修长的双手。
“何苦打打杀杀呢,哥哥做事到底是太糙了。”
“这份回礼,希望那两个泥腿子会喜欢。”
·
宁远丹师刚降住了几个歹人,又翻过几座山,刚刚过了中午饭点,便把两人带回了清河镇。
李镐玉和厉渊下车,真诚地感谢道:“多谢宁先生捎我两回来。”
宁远丹师不在意地挥挥手,他嘱咐道:“你记得年前一定要去青安观走一趟,把果子吃了。”
李镐玉颔首,把此事铭记于心,认真道:“莫不敢忘。”
“如此便好。”
接着在围观大伯大娘惊奇的目光中,李镐玉和厉渊从气派的马车上搬下自己从余明县带回来的物什。
陈叔听闻少爷和少夫人回来,赶快从前边药铺过来帮忙。他看着两人大包小包,好奇询问:
“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从这么气派的马车上下来啊。”
厉渊回答陈叔:“是一位贵人心善,刚好要南下,便带我们两个一程。”
陈叔帮两人抱起布匹,走在前边。
李镐玉见了,轻笑道:“待会陈叔你手里这一匹布就放在你自个房中吧,这是我们两特意为你挑的湖色,显气色呢。”
陈叔摸了摸手中厚实的面料,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真是浪费啊。”
两人也不答话,陈叔接着又问:“少夫人,您考核过了吗?”
李镐玉大大方方道:“过了,还是第一呢。”
陈叔动作顿住,肉眼可见变得亢奋:“老天保佑老天保佑,竟然是第一。少夫人果然厉害!”
说着,陈叔嗔怪地瞥了厉渊一眼:“少爷啊,不是我说你,少夫人前天刚刚考完,费心费力考出药师资质,您也不多陪少夫人在余明县玩几日。
真是个不体贴的。”
厉渊一愣,他想了想两人在余明县黑夜追凶,深入林府,摸了摸鼻子,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