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抱着木匣子拿到学堂去给大家炫一炫,同时想赋诗一首。
惊喜还在继续。
年轻男子拿出一张粉色的纸片,双手递交到方书生眼前:“您是我们‘宣’的第三位顾客,这张宣卡赠予您,下次您来,或带挚友亲眷前来,可至我们店铺二楼观纸品纸——这张卡片只发行一百张,是由一百张宣纸硬化交叠制成,往后呀,便是一口气定下三百刀高货,恐怕也轻易拿不到这张卡了。”
二楼?
风雅颂,还有二楼?
一楼就已经如此让人牵肠挂肚,二楼又该是怎样的光景呀!
方书生颤颤巍巍地接过——此时,这位年轻的书生,还不知道,在三年以后,这张卡片白金难求的局面。
年轻男子一语言罢,拱手行礼告辞。
方书生抹了把眼角,目光坚定地看着手里的粉色卡片,心里暗自下决心:他一定要好好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宣”的纸张卖得贵,是“宣”的缺点吗?不!是他的缺点呀!
......
第一批顾客的货,陆续送到府上。
显金靠在美人榻上,仰头看簿册,这样靠着,颈椎能稍微舒服一点。
乔徽自游廊跨步而入,递了个油纸包裹给锁儿:“西山大营的烤鸡,你们掌柜的一只,你们一只,放到灶炉里温着,别上蒸屉,水汽会让鸡皮变软就不好吃了。”
乔徽轻车熟路地在廊下铜盆里用香胰净了手,一个横跨坐到了显金身后,手敲了敲显金肩膀,示意其抬抬头。
显金抬头,乔徽便不轻不重地按捏上了显金的颈背。
“嗬!硬得跟死了的鸭子似的!”乔徽逐渐下重力。
显金不吃力,龇牙咧嘴道:“疼疼疼,您记得这是我的肉,不是你的弓!”
乔徽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