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死纨绔,都没这么讲究!
哈哈哈!
很快陈敷笑不出来了。
他看着乔徽轻手轻脚地把瓷盘放到自家显金手边。
又看着乔徽等了片刻,看显金没吃,便轻轻地碰了碰显金的胳膊肘。
再看着显金一边聊生意一边吃葡萄,一边将葡萄籽吐到白釉瓷盘里。
最后看着乔徽将空荡荡的,只有葡萄籽的瓷盘抽了回去,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像每天都在伺候那丫头吃葡萄...
陈敷歪着脑袋,空荡荡的小脑袋瓜子上缓慢地冒出一个问号。
这死丫头,出海一趟,干了啥?
不对,这两人出海一趟,干了啥?
他陈敷干别的不行,一双火眼金睛看世间情情爱爱,跟炼真金似的!
恋爱脑,看别人恋没恋爱最准了!
更何况,“金元宝”是他一早就磕的糖欸!
陈敷怀揣着雀跃与激动的心情——先洗澡澡去!等会干干净净听甜甜的故事!
签约事宜殆尽,陈敷出现,张妈妈又搞了一桌接风宴,这才算是齐齐整整吃个团圆饭,陈敷听显金说随后要去京师,又听显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陈敷摇头如拨浪鼓,“我去京师干甚?我不去我不去!”
听着就害怕。
一堆文化人,齐聚京师城,看谁装的逼,大个儿又真诚?
他这辈子最烦装逼的人。
显金并不强求。
乔徽特意开了壶凉梨酿,一桌人都吃了几杯,散去时,陈敷叫住显金,“金姐儿,你...你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