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目光灼灼,“不,不,是...更!想要‘更’亲近一些吗?”
显金:?
“怎么更?住到你家去?”显金莫名其妙。
乔徽张口便道,“也不是不可以。”顿了顿,挑了挑眉,“吃穿嚼用不要你的,但你那三口一只猪,你得自己想办法——吓人又吓猪!”
显金:...
神经病啊!
十句话,八句都飘着!
显金默默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拉拉杂杂又扯了好些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乔徽靠着摇椅,显金靠着窗框,也不是说啥正事,东拉西扯的,既说乔山长入京的住所,也说显金送给陈敷的小猫打烂了三个花瓶。
每当一个话题结束,乔徽总能适时补充进入另一个话题。
不知不觉间,窗棂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下雨了。”显金转头看,“中午张妈妈看天说晚上有雨,我还跟她赌了五文钱。”
乔徽长腿虚搭,“顶天一个时辰,这雨就得停。”
深秋初冬的雨带着蛮横的凉意,大颗大颗地砸在屋檐上,跟珠链子似的,一片瓦一条线装饰着深夜的乡野小院。
显金笑道,“我信你,我可不跟你赌。”
挠挠的,挠在乔徽胸口的痒痒肉上。
“只是这雨下得大,我那马吃饱了豆子,跑起泥路怕是费劲。”乔徽道。
显金蹙眉,“那就在这儿住啊——雨这么大,别说马,你走起来不也费劲?纯属疲劳驾马。正好,爹住的正院,张妈妈前几天才把东厢房收拾出来,你要不嫌弃就去东厢住。”
乔徽的嘴角动了动,很想笑,搏力之间,继续在嘴巴上画波浪线。
显金送乔徽去东厢房。
小院小得很,走过拐角,就到了。
乔徽活动活动肩胛骨,状似不经意,“前些日子,二郎好像从应天府回来了?是因为你要与陈家义绝一事?”
显金把东厢房的门打开,这么晚了,张妈妈早就睡了,显金自己打开柜门在里面拿被褥床罩。
乔徽自然地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