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姐,外头来了一群人!",他话还没说完,乌泱泱的保镖冲进来。
为首修瑾步履稳健,气势冷沉,和早上出门前羞涩清纯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目光淡淡地扫过廖颖几人,身后修临从门外跟着走进来。
廖颖震惊得睁大眼睛,一时忘了说话。
父子俩站在一块,旗鼓相当,那枚被修临视为传承的戒指,重新出现在修瑾手上。
修瑾目光落在低头一言不发的青年身上,从他进来,嵘墨连个眼神都没看他。
看来气得不轻。
"小妈,绑架是犯法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
廖颖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释,情急之下,边拉嵘墨边解释,"这只是我和嵘墨之间的一个玩笑,我们认识"
"我当然知道你们认识",修瑾抬抬手,身边保镖递上一个文件袋。
"你们不仅认识,还用一个野种想合谋图我修家财产"
廖颖瞳孔骤然一缩,咬死不认,"你胡说什么,熙熙是我和先生的孩子,是婚后的那一夜"
闻言,修瑾摇头嗤笑,打断廖颖:"看来父亲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为了能让我心无芥蒂接受你进门,做了结扎手术的事?"
"………"
空气一瞬间安静…
嵘墨心情非常操蛋,当初修瑾毫不犹豫把那杯放了春药的咖啡送给修临,他以为修瑾是信任他。
原来他根本就不在乎咖啡喝下去的后果。
因为不存在对他有影响。
这个狗男人。
嵘墨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廖颖身体一软跌倒在地,修瑾不想在浪费时间,转头对他爹道:"父亲,廖颖就交给你处理吧"
"好",修临点头应下,看修瑾的眼神止不住地自豪?
从听到廖颖怀孕,他就想处理这个女人了,是修瑾拦下他,说家里一定有人帮着廖颖,不如利用他把别有用心的人找出来。
如今别有用心的人,显而易见了不是么?
"嵘墨,我对你很失望",他目光转向发丝还滴着水的青年。
印象中,青年从来都是挺直脊梁,眼中不乏野心。
他资助嵘墨,培养他,甚至还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拜托给嵘墨照顾。
没想到是他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