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个月四百块,要比在包子铺帮工赚得多。
而且两个上班时间不冲突,他可以上午去帮工,中午从包子铺赶到卫生所去。
嵘墨很感激的抱住王婶,说着谢谢。
"好了,这有什么的,你和你弟弟都在长身体,有钱就给自己吃点好的"
马上就要入冬,每年入冬都会下雪,王婶担忧的望着嵘墨,:"你和弟弟去年的棉衣是不是都不能穿了?"
"………"
不说这个他还真忘了这茬,得给弟弟置办棉衣。
看嵘墨不说话,王婶就知道会这样,她走进屋里,拿出两件自己缝的袄子,塞进嵘墨怀里。
"拿着吧,和你弟弟穿"
那衣服一看就是新的,嵘墨眼眶一热挤出两滴眼泪。
他哭得王婶有些无措,"别哭啊,好好的哭什么"
少年哽咽着,脸上的淤青还没消,更显得凄楚可怜。
王婶给嵘墨擦着眼泪,擦完很快就会有新的流出来,嵘墨扑进王婶怀里,喉咙里呜呜着:"婶子要是我们的妈妈就好了"
一句话震得王婶愣在原地,这回她也红了眼眶,抱着瘦小的少年,心疼的不能自已。
终于哄好了嵘墨,她站在门口目送嵘墨离开。
没看到转身后,少年淡漠平静的眼眸。
"大大你这是搞什么?",它差点以为大大真的被感动了,原来只是在装可怜。
嵘墨没说话只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
他还是去小卖部给嵘征买了酒。
这些天有酒喝,有饭吃,嵘征挑不出毛病找嵘墨不痛快。
还算相安无事。
嵘墨下午会去卫生所工作,四下无人的地方,他放出傀儡娃娃,指使着傀儡娃娃去倒垃圾。
让他碰垃圾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团子跟着嵘墨躲在角落,这个年代医院里的监控设施并不完善。
有很大的施展空间。
"你要干嘛?",白团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嵘墨光明正大的在各个科室门口晃悠。
尤其是肾内科和泌尿科。
小镇就只有这一家卫生所,生病的人都会到这儿来看病。
卫生所也有住院部,嵘墨连着几天都在这儿不知道看些什么。
终于林石镇迎来初雪,小镇满地银装,太阳出来才回过一些暖意。
有王婶给的棉衣,嵘墨不算太难熬,就是又多了个劈柴生火的工作。
他不动,嵘征是真不做。
好几次他看到嵘澈冻的瑟瑟发抖直打喷嚏。
没办法,他还要出去工作,就只能教会嵘澈生活。
白天,嵘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就要在灶坑前,塞柴火取暖。
嵘墨用二百块钱,在卫生所给嵘征买了个体检名额。
晚上回家,他扯起喝得烂醉的嵘征把体检单放到男人面前。
"爸爸,卫生所免费的体检名额,你要去吗?"
"你说什么?",长期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迟钝。
嵘墨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又道:"爸爸不去的话,我就带小弟去"
嵘征只听到免费两个字,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