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墨借着"受伤",在房中一连休养几天,期间皇帝来看过他两次,见他一直在昏迷受伤很重的样子,装了两次慈父就没在来过。
伊米蕾那边不是很顺利,赛勒斯受伤需要药物和医生。
皇家骑士团制造出来的伤痕和普通剑伤不同,他不敢去光明正大去请宫廷医生。
伊米蕾犹豫着要不要去请示父亲,毕竟上次父亲说过要杀哥哥的话。
既然如此,父亲应该会允许赛勒斯的存在。
于是伊米蕾屏退了侍女,打算去找皇帝。
嵘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差点被修瑾喂过来的葡萄噎到。
"咳咳咳!",他咳得小脸薄红,修瑾连忙给他顺着背。
将他手里没吃完的葡萄拿走,递过一杯水。
"别吃了,喝口水"
嵘墨边接过水边问白团子,"你说他要去找皇帝?"
"是啊,在路上呢,赛勒斯伤口恶化,他不敢请宫廷医生"
白团子快要被伊米蕾蠢死,没想到这种小事情他都做不好。
嵘墨同样无语,心情简直能用操蛋来形容。
"我给他把刀还得附带个说明书,真行"
他啧啧两声,把水杯递回到修瑾手里,看着修瑾微垂的眼,凑过去在修瑾侧脸吧唧亲了口。
"我有点事,要处理下,谁来见我,你替我回绝就好"
他得意识投身到傀儡娃娃上,帮帮那个愚蠢的弟弟。
"好"
修瑾应了声,下一秒嵘墨身体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一样。
伊米蕾知道自己做的事见不得光,他特意避开来找皇帝谈论国事的大臣,等到人都走光,才抬起手想要敲门。
"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玉质的男声,吓得伊米蕾缩回手。
出于心虚,他低下头没敢看来人是谁,耳侧传来一声轻笑,随后一只修长的手递过一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