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着又摸又看。
"我去还真有这玩意?这是穿山甲的爪子做的吧?"
"听说能辟邪化煞?真的假的?"
"不是我跟你们吹,我干这行十年无一失手",黄达说话时表情得意,立刻迎来其他人的吹捧。
简单看下来,这群都是些什么心眼的大老粗,相反名字滑稽的二麻子始终安安静静独自喝着小酒。
气运之子的小队伍不大,人才倒是不少。
听到最后都是他们一些奇葩经历,嵘墨喝了二两米烧,就以不胜酒力为由提出休息。
喝上头也没人理他,只有二麻子瞟了他一眼。
根据记忆,嵘墨走上二层最里的房间,推开门,屋里只有年代感很重的木制床,墙边摆着张桌子和一个掉了漆的木柜子。
窗户视野很广,推开后能看到一排排吊脚楼。
嵘墨把包扔在一边,脱掉外套,嫌弃地扯了扯短袖。
走出汗渍,得找地方洗个澡…
抬手摸着腹部紧实的肌肉,还好不是弱到爆的白斩鸡。
揭开脸上的面具,嵘墨深吸口气,每根毛孔都贪婪地吸取着新鲜氧气。
高温下戴人皮面具是件非常痛苦的事。
他的脸都闷白了,从包里找到医疗包,嵘墨拿出消毒水简单处理一下擦破皮的地方。
…………
郑秀安回来时一群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只剩下二麻子和神神叨叨的米拉还清醒着。
他找一圈没看见嵘墨的身影,酒气熏得他捏起鼻子,朝二麻子示意,"嵘墨呢?"
二麻子指了指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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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安应了声想起什么又问:"听说你朝他开枪了?"
二麻子没说话,郑秀安见怪不怪,"那娃胆小,你别吓着他"
"他想跑"
郑秀安嗤笑一声,"深山老林他能跑哪去?不懂事的小家伙跑丢几次吃吃苦就知道该跟着谁"
话落二麻子没吱声,郑秀安扫了眼烂醉如泥的一群人道:"你把他们叫起来都回去歇着,我上去看看"
说完他调转脚步上了二楼。
最里头那间屋子门合着。
他走过去摸出钥匙打开门,白皙的背脊暴露在眼前。
弯身脱鞋打算上床休息的嵘墨听到动静身子一僵,站起身回头看向门口。
视线相对,一脸温和带着书卷气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愕然看着他。
显然他也意外自己光着身子。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嵘墨想大家都是男人,如果他拿起衣裳遮才真叫人觉得奇怪。
于是面色平和的问,"郑老板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