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有点凶过头了?
嵘墨开始自我反思。
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还很浓烈,嵘墨拍拍脸蛋,妈的差点被骗了。
就这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如果他不是修瑾标记过的配偶,只怕是要寸步难行。
凶得跟头狼似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装可怜是越来越信熟练了。
嵘墨轻哼,走出房间,他记着医药箱在衣帽间的柜子里。
找到医药箱,回到卧室,短短几分钟而已,地毯上就印着一串串的血脚印。
脚印的范围越来越大,明显是修瑾下了地想出去又回去。
抬眸扫了眼一直盯着自己的人,嵘墨轻嗔骂了句,"装乖"
修瑾还维持着乖宝宝的形象,一动不动腰板挺得堪比上课的小学生。
嵘墨细心地为修瑾处理脚上的伤,又抬头询问,"还有没有哪里痛"
修瑾低头看着他,思考许久,抬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
脸上的笑意凝固,嵘墨站起身抱住修瑾,"不会再让你疼了"
修瑾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一瞬间迷雾消散黑暗里有了光亮,他闭上眼睛靠在嵘墨怀里,贪婪的呼吸着。
安抚好修瑾,嵘墨叫来了白团子,扬着下巴,"去把地面清理下"
白团子瞪大眼睛,不满抗议,"为什么是我?"
"我要照顾修瑾啊",他走一步修瑾跟一步什么都做不了。
"你发情期的时候修瑾都是抱着你收拾的!",白团子大声反驳。
嵘墨一记眼刀横过去,"我背得动他还是抱得动他?"
也不看看他俩体型差,修瑾都能把他装下了,小东西在说什么屁话?
白团子语塞,看着比嵘墨高出一截的修瑾,哭丧着脸开启清洁模式。
黑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吐着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