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护士看到他问起嵘墨,全部露出一脸八卦的表情。
"张医生我记得您之前在精神病院工作吧,难不成你认识嵘大少爷?"
"听说过…不太熟",张陆没敢说自己和嵘墨是什么关系,只道:"我工作两年,一直听这个名字所以好奇想问问"
小护士失落的哦了声,"他刚进去,一会儿出来你估计能见到他"
VIP病房里。
嵘墨抱着一捧娇艳的康乃馨站在病床前,笑的比花灿烂。
今天他特意穿了一身素白,清纯淡雅像极了原身过世的母亲。
病床上杨震海面色憋的微微泛红,想咳嗽浑身剧痛让他只能克制着。
身边助理反应过来,歉意的对嵘墨开口:"很抱歉大少爷,先生他花粉过敏…"
嵘墨笑容微敛,抿起唇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认错,"对不起父亲,在精神病院待的太久,忘记您花粉过敏了"
助理面带微笑,朝他伸出手,"先生他不会怪您的,把花交给我吧"
嵘墨朝助理笑了下,乖巧递过花。
助理接过花,从房间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父子两人。
没了花,杨震海面色缓和许多,深吸几口气,才掀开眼皮认真看了眼这个遗忘了很久的儿子。
嵘墨看着比四年前乖顺很多,模样愈发精致,越来越像嵘雪,笑起来更像,一样的眉眼弯弯,含着暖意,天真烂漫。
他知道这不过是表象,要是嵘墨没有反抗他,他也不会下狠心把自己的儿子毁掉。
现在看看这孩子真像一株被拔掉尖刺,供人观赏把玩的玫瑰。
杨震海咳嗽一声,问道:"出院怎么没回家?"
嵘墨站得挺拔,面上挂着得体的笑,他们之间不像父子,反而像汇报工作的上下级。
"父亲在住院,舅舅怕回家没人照顾我,所以把我送到了酒店"
没有隐瞒和修瑾有接触的事,杨震海有些意外,他审视着嵘墨,又问,"他既然不放心你,干嘛不把你接回去照顾?"
"舅舅说他和我不熟,另外他讨厌Omega"
倒是修瑾的个性,杨震海对这个理由信了几分。
花粉过敏造成的堵塞感逐渐褪去,杨震海嗅到了一丝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