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回婉转,不断盘旋聚在耳侧,她甚至能感受到温度,眼前出现嵘墨癫狂病态的脸。
童雅愣在原地,四周的温度全部离她远去。
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远处一个白裙子不看不清脸的女人向她徐徐走来。
不,不要过来!
白裙子女人身后绽开一双血红的瞳孔,她能清晰地看清玻璃体的纹路,像一个巨大的玻璃球,漾着鲜血。
随着白裙子女人一步步走来,在地面留下一串串的血脚印。
杨震海扫了眼一动不动面色煞白的童雅,提高了音量,
"你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陪你的好儿子,过几天就让他出院,天天在医院里住着,不知道的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
童雅猛地惊醒,四周归为平静,她想向杨震海求安慰,却对上丝毫不掩饰厌烦的视线。
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杨震海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他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个怪物!
有其父必有其子,嵘墨能找上他们,也能找上杨震海。
我倒要看看你们父子俩谁把谁玩死!
童雅垂下眼,杨震海没能看见她隐藏起来的怨毒。
酒店套房
嵘墨推开门入目一片漆黑。
他退出看了眼门牌号。
没有走错…
修瑾不在?
不能啊,以修瑾的个性去哪一定会和他报备的。
关上房门,嵘墨换下鞋子,从鞋柜里拿出拖鞋。
摸着黑走进大厅,他在楼下看过时间。
刚好六点整。
阳光正足,拉什么窗帘?
嵘墨抿了抿唇,警惕起来,向大厅走去。
越走越黑,他站在原地,黑暗中面前多出道人影。
他拿出手机打算照明,手突然被人抓住。
"卧槽!",嵘墨想都没想曲臂肘击。
"呃,咳咳"
不偏不倚怼在修瑾胸膛,他对嵘墨没防备,生生挨了一肘。
听到声音,嵘墨忙伸手摸了摸面前的肉墙,从结实的臂膀摸到垒块分明的腹肌。
"修瑾?"
修瑾放浅呼吸,小家伙力气出乎意料的大。
"是我…"
"你干嘛拉窗帘,怪吓人的",嵘墨扶着修瑾,帮人揉着胸口,"疼吧,我以为谁要埋伏我,用了很大力"
"还好"
在大力点骨头就碎了。
修瑾按住嵘墨的手,深吸口气,环住嵘墨,"想你了先抱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