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姝揉着酸痛的手臂,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叫来鸢尾去了净室沐浴。
在裴府,二人自是要同床共枕。
霍弛也去洗漱,换了身衣服,方才散去酒味。
“少主,得手了,那季氏女现在已经落到了吴王手里。”
霍弛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萧玄誉能忍辱负重到什么地步。
“这几日不要来打搅我。”
裴月姝念家,想来会在裴府多住几日,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暗四懵懵的应是,没想到少主为了女人也会有荒废事业的一日。
裴月姝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白日里和霍弛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拿了本书在看,霍弛突然探了个头过来,裴月姝吓了一跳,他现在酒醒了她可不再惯着他。
“今日就委屈少主在软榻上凑合一夜了。”
“你还不如让我在椅子上坐一夜呢。”
可说是这样说,他爬床的动作同样利索。
裴月姝将枕头抽走,她的床可不比霍府的大床,她可不要再被他紧搂一夜。
谁知枕头下还放着本泛黄的册子。
裴月姝一愣,正要拿开,霍弛眼疾手快比她更先一步,还将她人也揽进了怀了。
“这是什么,原来卿卿也会看这样书吗?”霍弛眼中满是揶揄,显然是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你......你还给我!”
被他那种眼神看着,裴月姝脸滚烫得厉害,正伸着手去抢,却被他拉着摔在了他身上。
霍弛闷哼一声,表情染上痛苦又有几分舒爽。
裴月姝看过那册子,自是明白膝盖处顶的是何物。
“你混蛋......”
她想爬起来,可他却摁着她的腰身。
此时他看她的眼神就有几分危险了,不仅如此,他还当着那她的面看起了那本册子。
裴月姝险些七窍生烟,无比后悔当时怎么就放在枕下忘记丢掉了。
“你到底要怎样!”
“卿卿看过了吗?”
“没有。”她扭过头,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霍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脸上的怒容立即崩开,配上泛红的脸,可见已经到了容忍边缘。
“嘘......当心让外面的人听见,传到你爹耳朵里就不好了。”
她立即泄了气,看着他的眼神明晃晃写着你无耻三个大字。
他掐着她的纤腰把她往上提了提,裴月姝挣扎着要下来,霍弛却突然声音沙哑低沉地说了句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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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坚硬滚烫,裴月姝的确不敢动了。
霍弛靠在她肩膀上缓和了片刻,他抚了抚她的后背,脸上终于换上了平时没有一丝危险的笑。
“和我一起看完,我便去软塌上。”
“不要。”
“那就这样睡。”他托了托她的臀。
裴月姝表情活像是只炸开毛的波斯猫。
那处虎视眈眈,若是这样睡肯定会出事。
她这才意识到前几天的温文尔雅都是他装出来了,就是为了回门时他再动手动脚。
“你说话算数。”她咬牙切齿。
看便看,总比真刀实枪上好吧。
“自然算数。”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带着得逞的笑意翻开了册子。
里面的画面尽是不堪入目,越到后面越秽乱,都到了假山,马上,还有.......秋千。
裴月姝闭上了眼睛。
偏霍弛还要火上浇油一句,“原来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