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弛脸色黑了下来,她就是故意气他。
他冷哼了一声,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还没有。”
裴月姝思索起来,霍炀的家世无可挑剔,还有一点是他父母皆亡,裴月姻嫁过去没有人会为难她。
可他的心思明显比谢六郎要多,裴月姻能掌握得了他吗?
而且这次裴月姻明显对谢六郎有好感,说明上次的英雄救美,裴月姻并没有放在心上,说明只是霍炀的一厢情愿。
“我妹妹不愁嫁,他若想娶,总该要拿出些诚意来。”
“这是自然。”
他的手在她后背游走,殿内温暖,她只穿了件织云锦的襦裙。
她虽看着清瘦,身上却软绵异常,每次都让他爱不释手。
“做什么?”她抵着他的胸口,眼睛微眯。
霍弛扬唇一笑,突然将她扛起,还一掌拍在了那异常软绵处。
“霍弛!”裴月姝气得拍打他的后背。
可霍弛怎么可能放过这到嘴的肉,扛着她去了屏风后面,松下层层幔帐,刚将她放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他身上的气息明明是清雅的檀香,却也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
裴月姝开始还挣扎着不要,但很快就被他软化,两人拥在一起忘我的亲吻。
衣物一件件地被丢出,霍弛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他紧紧地拥着她,仿佛二人合为一体,不知过了多久,他直到最后也不愿松手,只是调转了一下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他拉起被褥将她盖住,只露出雪白的颈脖,上面凌乱地布着一些细碎红痕和牙印。
霍弛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脸颊被裴月姝咬出了血,配上微微的潮红,风流至极。
两人的呼吸和头发都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裴月姝察觉到什么,身体一僵,她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被他紧紧搂着,她完全无法逃离,反而又让它更嚣张了的几分。
“你有完没完?”
“......没完。”霍弛眉眼舒展,懒散地靠在大迎枕上,眯着眼欣赏她此刻的妩媚秾丽。
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又开始在后背游走,裴月姝颤了颤,不由软了声音,“别闹了,一会长极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