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季顺仪,赵德妃都相继生下了皇子,向贵妃也有了身孕,或许就是他们三家中有人按捺不住。”
霍弛目光微闪,他就说上次向贵妃小产是她有意为之。
“就这么恨她们?”
裴月姝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场大局,相继让季顺仪,向贵妃和赵德妃小产,绝了她们当前的指望。
虽然在梦中,裴月姝的确保饱受后宫妃嫔的折磨,但那不过就是个梦,可裴月姝给他的感觉,就好像那些事真的都发生过,而她也真的恨那些人入骨。
裴月姝眼眸低垂,看样子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霍弛没再多问,只是将她揽进怀里。
裴月姝心中滑过异样的情绪。
她重生而来实属诡异,就连鸢尾也未曾告知。
明明她与霍弛只是互相利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偏偏他们最信任的人也是彼此,他明明早就有所怀疑却也没有逼问,而她则不惜告诉他最后的底牌。
鼻尖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从前闻见,裴月姝只觉心烦意乱,如今却是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安宁。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就连霍弛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一个小太监在景阳宫外焦急求见。
听见外面的声响,裴月姝睁开眼睛,被褥整整齐齐地盖在她身上,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完整。
她敛眉,唤了人进来伺候。
“外面发生何事了?”
鸢尾和新来的两个宫女服侍着裴月姝洗漱,银翘则是去看长极,眼下他也醒了,在摇床里吐着口水泡。
“是长信宫的人,听说昨夜长信宫突然闹了蛇。”
“蛇?”裴月姝表情一凛,而后厉声喊来了小路子,让他带着太监把景阳宫上上下下好好翻一遍。
宫中这么大,有蛇不稀奇,但裴月姝就是觉得长信宫这次闹蛇和那些妖异的芍药有关系。
那几盆芍药虽然只在景阳宫放了一小会,但谁知道有没有引来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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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便罢了,还有躲避之力,但若是那蛇游到偏殿,长极还这么小要是被咬上一口必定立即殒命。
“让银翘和金桔好生照看长极,一步都不能离开。”
裴月姝吩咐完就带着人前往长信宫,她现在主理后宫,这种场合她得出面,而且她也想知道那芍药是如何引来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