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告诉我就会让我好过一点吗?
或者说他们没有想过我会知道,他们想继续瞒着我。反正我在深城不知道这一切。
我带上了头上黑色的丝巾,走的很快就坐了淮河的小木筏过去了淮河的另一边。
一边的繁华都市,一边的瓦房瓦砾东倒西歪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我已经选了黑色的面纱,黑色的衣服,但是这边的人穿的粗布麻衣还各种补丁,看到我都停下来看我,那眼神里有清澈懵懂也有害怕。
有些小孩抱着自己的妈妈道:“妈妈这个人是不是又来找我们征税?我们已经没有东西给她了。”
我学了一点他们的语言,勉强能听懂一些。
只是还不会说,打算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的话,就要试着去跟他们沟通。
我蹲下来想要伸手拉小女孩的时候,她将手缩了回去。
“我是来帮你们的。”
我不知道我能帮他们什么,但起码要获得他们的信任。
大家都面面相觑然后纷纷赤着脚跑的很快。
这里的人也没有鞋子穿。
我问乘船的船家:“这里哪里买鞋子袜子?这里的人都不穿吗?”
船家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脚:“有鞋子穿,有谁不想穿。这里没有鞋子卖。”
说着就撑着竹筏离开了,浩浩荡荡的淮河,他就像一个雇佣者一样离开了。
这里只有一座桥,但是要过去,就要两百元左右的过路费,这里的人一年收入都未必有这么多钱,所以大家还是选择竹筏出入。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下手,感觉为自己这次的举动觉得可笑,在这个世界谁能改变什么的时候。
桥那边的门开了,有几辆车子,浩浩荡荡开了进来,然后就停在了我得身边。
寒凌薇穿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然后带着墨镜我连忙藏在了后面的一个矮房子,她应该是没有看到我。
而是挨家挨户的给他们派东西。
可是那些人看到寒凌薇派的东西,纷纷都是只敢看不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