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听你的,你就把我爸妈骨灰给我。我要一个期限。”我冷静下来,想跟他做约定。
可是我却高估他了。他冷笑道:“期限?虞星禾,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讲条件了?因为刚刚那个开大众的男人?”
他说的是霍焰?
他这么生气是因为我今天坐了霍焰的车。
“与你无关,我父母的骨灰,你理应给我,我不欠你,明明是你欠我。”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一个急刹车靠在了路边。
“下车。”
他阴晴不定,但我听到他让我下车马上就离开,一刻都不停留。
离开的时候还听到他给助手打电话:“查清楚。还有吩咐下去,名额不要给她。”
查什么?
应该跟我没关系,因为他是律师,确实什么都要查清楚。
只是什么名额?
果然,我到了学校,找到了导师,他很遗憾的跟我说:“前段时间你经常不来学校,这个保研的名额,已经给了另一个同学。”
原来刚刚傅司南一个电话过去就是吩咐考研的名额不要给我。
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没说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递给我一份实习单位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