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想起了昨天警察打来的电话说有一截无名指上带着婚戒的手指,我看到他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
打给警察的那一刻,还没等他说明来意,警察就说道:“傅先生吗?不好意思,昨天那个手指不是虞小姐的,已经有其他家属认领了。”
傅司南的表情这才从沉寂的水潭里拉出来,缓缓有了一丝血色。
他长呼一口气,对着床头我的画像道:“虞星禾,别玩了。”
啪嗒,他将床头那张我抱着他脖子笑的很开心的照片压了下来。
正正衬衫,想要打领带的时候,发现烦躁的自己怎么都打不好。
以往这些工作都是我做的,我会给他挑好衣服,绑好领带。
他会亲吻我的额头说我心灵手巧。
可是在林语溪来了以后就什么都变了,我不再是心灵手巧,而是心计很深。
傅司南今天没有去上班,领带也没打,刚出门就遇到了林语溪。
“司南,怎么不打领带,你助理说今天有很重要的跨国案件。”说话间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一条丝巾道:“今天不打领带也好,外国人都比较时尚,不如试试丝巾打的领结”
她上前踮着脚就要靠近傅司南的时候,傅司南破天荒的后退了一步道:“丝巾香水味挺好闻。比较适合你,我不必了。”
我这才想起,傅司南对香水味特别敏感,以前我跟他一起的时候,他买了很多东西给我,就是唯独没有香水。
有一次我喷了顾斯年国外带回来的香水,他把香水丢了。
对一件事情的态度,总归还是看是对谁。
林语溪喷香水是好闻,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