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团和玉饴低声细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知道了!知道了!能不能别念了……啊……娘亲!”
娘亲正端坐在床前,死死瞪着我,脸涨得通红,一声不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充满了紧张和压迫感。
我蹬开富贵儿,从床上跳下来,双手环抱住娘亲的腿:“您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不提前叫醒我呢?”
我眨巴着眼睛,歪着头,嘟起嘴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面无表情,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玉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完了完了,小姐这是啥意思啊?难道是老爷告知了她我口无遮拦之事,要把我赶出允府?”
我幸灾乐祸地嘲讽她:“玉团,你这就是心虚!”
“反正我都说是你教我的,我不管~”玉团仰天长叹。
我趴在富贵儿身上,慵懒地不想任何事情。
该来的终究会来,风平浪静地吃过早饭后,家庭会议如约而至。
因为余念朝考通过,任职翰林院,只罚了他连续一个月回家后,吃一盘他最不爱吃的肥腻红烧肉。
然而我,呵呵,我就不一样了,入宫之事还尚无定论,不过,两年内都不可出府,即便生日也不例外。
被气笑了,哈——哈——哈——
算了。(2000字怨气没发出来。)
我垂头丧气地跟着余念,往他院子的方向走。
“阿和,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总不能一直留在我们家?”余念低头悄声问道,
“他家都被烧了,能去哪?”我反问。
“净瞎胡闹!怎么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
我提议:“哎!对了!念哥哥!你学识渊博,可以教他读书识字哎~要不就让他住你那好了。”
“他一个大活人,还能一辈子都呆在我屋子里?”
“是哦……”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