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考究的~”
我拨动琴弦,琴音轻颤,发出悠扬的声音。
“之前林先生教你的曲子,你还记得吗?”余念笑意盈盈。
“哪个林先生?”
“当然是琴仙林逸之,林先生啊!”
“是胡子拉碴的,吃饭总吧唧嘴的那个嘛?”
余念无奈笑了笑:“有胡子的是师致隐老先生,他是教你吹箫的;而那位吃饭吧唧嘴的是赵利曳赵先生,也是琴师,只不过只教了你几天,就被你下了泻药,气走了。”
“哦~哈哈哈!想起来了,他根本就不好好教我好不好!就是觊觎我们家的饭!”
“枝小姐!我姐姐何时会来?”小寒心急如焚。
“小寒姑娘不必焦急,诸如此类外出接客之事,皆是按时辰算钱的,约莫着是快回来了。你先品尝些果子。”余念不疾不徐地倒了杯茶递给我。
“我!”小寒来回踱步,双手紧握:“不是要尽快回去嘛,我只怕还没和姐姐说上几句,就要分开了。”
我宽慰道:“此刻你先思量有何要对姐姐诉说的,以免相见时慌乱无章,事后懊悔遗漏了些什么。”
小寒点点头,坐下后,双腿仍不禁颤抖。
“余公子久候了,我家东家言说,有位恩客倾心于矾根,已为她赎了身,将其接回家中为妾了,余公子您看……”
“什么!什么人?可有住址?”小寒急得泪眼欲滴,语音颤抖。
“额,这是位……姑娘?”小厮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审视着我和小寒。
余念站至小厮对面,将我护在身后,趾高气昂地说:“有何不妥?”
小厮随即不怀好意地歪嘴笑道:“没有!没有!公子好兴致!”
“你可知矾根姑娘的去向?”
“这个……咱们也不得而知。”
我将银子塞给余念,余念抛给小厮。
“您稍等!小的给您探听一番~”
小厮关门离去,小寒难以置信地嘟囔着:“被人赎走了?怎么会被赎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