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手,走出厢房,一腿翘起,悠然地坐在禅椅之上,语调轻松:“把他先搁那儿吧,等外祖父来了,让他帮我们出主意。”
一直到夕阳西下,外祖父也没出现。
玉团纳闷儿道:“老爷是知道姑娘无恙,就不每日来了吗?”
我微撅嘴角,闷闷不乐地扶着腮:“早知道午饭就多吃两口馒头了,那个醋溜白菜还行。”我吧唧吧唧嘴。
“待明日老爷再来,可得跟他提提意见,哪有养病期间不吃肉的啊!喝个鸡汤也行啊。”
说话间,院门响起,周颂的声音洪亮地传来:“枝小姐,开饭喽~”
玉饴取来食盒,摆好餐桌,又是一片绿意盎然。
我与玉团哀声载道,玉饴则仔细端详食盒、碗、碟,都没有再出现任何信息。
我洗净双手,坐下来:“也不知道那个阿般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要给他点水喝?”
“别管他,这人呐,一天不吃是饿不死的。”玉团为我盛了一碗小米粥,突然恍然大悟:“哦~姑娘!你们昨天是不以为砰一声,是我放屁呢?”
我和玉饴一手掩口,不住地发出笑声。
“好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早说出来,我们就能早些抓到那个坏蛋了?”
我与玉饴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
饭后,玉饴端了碗粥去了西厢,没一会儿又噔噔噔跑出来。
“姑娘!不好了!”
“怎么了?”
“阿般!”玉饴将碗放在桌上,急的脸都红了:“人没了!”
“什么?”
“死了?”
“阿般!阿般不见了!”玉饴手指着西厢方向。
我们急速奔向西厢,只剩下一地布条。
玉团双手搓着,焦躁的踱来踱去。
玉饴也皱紧眉头,焦虑不已,嘴里不停地说:“怎么办呢,姑娘?人到哪去了呢?”
我从前厅取了一烛台照明,俯首细看:“这些丝绦像是被刀刃割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