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苎郡主不禁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不应该啊……郡主可有喝民女开的药吗?”
纸鸢刻薄地说:“枝姑娘竟敢还自诩医术高明!亏得奴婢信了您的话,那日午后就去找了太医审阅药方,许太医称药方对症,郡主连着喝了两日确实有所好转,第二日甚至都未起夜。太子妃娘娘都称赞郡主气色好转,食欲增加。然而!那日午时,郡主服药后,突然就呕吐不止,心痛难忍!”
“怎么会……太医是如何说的?”
“太医说您的方子虽是针对病症,却与郡主体质不符,导致排斥。奴婢和风鸢被太子妃娘娘罚跪了一夜!要不是郡主替我等求情,恐怕枝姑娘也难免要受到斥责!”
“不可能啊,我们姑娘从未……”玉饴迟疑地说道。
郡主开口:“枝姑娘,感谢你为我的事守密,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枉费你一番好意。只是日后,莫要随意替人看病了,尤其皇亲国戚,一着不慎,恐招杀身之祸。”言罢,郡主说完不等我回应,便翩然离去。
“姑娘,怎么回事啊……真是郡主身体与药方有异吗?”玉饴小心翼翼的探问。
“我也不清楚,怎么会呕吐不止呢?难不成是这郡主还有其他病症?”我心头疑云密布。
(难道是我医术还不到家?还是我太纸上谈兵了?)
带着满腹疑惑,和对自己的不自信回到课堂,又回到女学馆。
“姑娘!”玉团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姑娘?”
“哎!姑娘已经魔怔了。”玉饴摇摇头,夹起一块片牛肉放入我碗中,“别再想了,姑娘,人家郡主殿下,贵为天皇贵胄,还缺我们给她医治?”
“是啊姑娘,我听玉饴说了,这跟您压根儿就没关系,就是那小郡主身娇肉贵的,受不得丝毫折腾,我可听说了啊,他兄妹俩,哎呦!那是一个比一个弱!那小太孙下个棋都能手抽筋儿哈哈哈!”
“噗!”玉饴笑的喷出饭粒,“哈哈哈……咳咳咳咳……”
“哎呀!呛着了吧,快喝点水!”
“玉团,咳咳!你也太夸大其词了吧哈哈哈。”
玉团边为玉饴拍背边说:“是真的!姑娘,那太孙体质薄弱的很,言世子八岁时所用之弓,你们猜怎么着!思齐少爷都能拉的动,太孙就不行!”
“啊?不是都说思齐少爷身体羸弱嘛,怎么太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