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瞪大眼睛,心跳跟呼吸倏地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此刻是背对着他的状态,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都落在他的怀中,而裴歌明显地感觉到她腰间抵着的地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灼烧。
恍惚了下,他不是应该在跟顾烟雨……?
就在她晃神的时间里,男人低头咬住她微凉的耳垂,气息灼热:「终于抓到你了,江太太。」
裴歌瞳孔又不可控制地扩张,心跳急速,眼神倏地变得惊恐。
她也不知道抓到了他什么地方,只听他闷哼一声,在她逃离的前一刻捏住她纤细的腕骨。
「江雁声,你发什么疯?」
她往后缩,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单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利落地反剪在背后,垂眸看她的眼神虔诚又认真。
他浑身滚烫,衬衣早就两人扭打撕缠之下凌乱不堪。
那强自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开始爆发。
尤其是当对象是裴歌,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手捏着她的手,一手掌着她纤细的腰身,从身后压过去。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廓周围,他跟她说:「你当时走的那么急,那么狠,所以离婚协议没有生效,我们一直没离婚。」
裴歌有些喘不过来气,她能感觉到这变态已经在掀她的裙子。
她提高音调,咬牙:「你这个疯子,你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
女人细白的脖颈被他从后面一把握住,掌心皮肤粗糙燥热,伴随着他灼热的呼吸。
「听不明白么?」他有些悲凉地笑,不知怎么就莫名生起气来,语气冷沉又逼仄:「后来我差点杀了杜颂和丁疆启!」
「那一枪我已经对准了丁疆启的脑袋,在我扣动扳机的前一刻,他跟我说你希望我长命百岁……」
「后来我无数次想下去陪你,我很想问问你,那是你给我的祝福还是诅咒……」
后背一凉,裴歌心里一惊。
那种皮肤离开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令她打了个寒战。
但下一秒,她的后背被什么东西短暂地烫了一下,像是他的眼泪。
他俯身贴紧了她,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委屈,沙哑着嗓子:「裴歌,你对我太狠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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