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后很快过来了,这几天她和后宫后妃们筹钱送去瓦剌,却根本无法打动瓦剌放回皇帝。
得知皇帝叫门却被阻拦在城门外,孙太后朝着朱祁钰大怒:
“你是不愿意你皇兄回来吗,为何不让城守将大开城门迎皇帝进城门,为何把皇帝阻拦在城门之外。郕王,你若真想要这皇位,哀家就让给你,只求你让我们母子有条活路,放过我们母子。”
朱祁钰一脸懵逼,怎么就说到他了,他一脸冤枉,“母后这是什么话,儿臣怎么就不放过母后和皇兄了,母后哪里听来的荒谬之言。
皇兄御驾亲征被俘虏,葬送大明数十万精锐,甚至把二十万骡马,武器军备等送给了瓦剌,如今更是带着瓦剌大军叩叫城门,索要钱财物品,儿臣有说什么了吗?
母后可以下懿旨,让各城门大开迎皇兄回来,母后敢吗,一旦城门大开,瓦剌大军进城屠城,谁承担的起责任?
母后若不信任儿臣,这监国,本就不是儿臣之愿,等瓦剌打入京师,儿臣会让郕王府上下自焚而死,绝不堕先祖威名。”
朱祁钰把头顶的玉冠摔在地上,气怒而去。
“郕王殿下”
于谦等大臣也没有料到郕王突然发火,赶紧上前拦着。
但朱祁钰已经受够了这鸟气了。
明明犯错的不是他,他被赶鸭子上架监国,却吃力不讨好。
孙太后提防敲打针对。
朝臣盯着他,提醒他不要动别的念头。
朱祁钰心里委屈的不行,真想气哭一场。
“郕王殿下”
朱祁钰不听,直接就跑了。
“快拦下郕王”
孙太后一下令,皇宫的侍卫就挡在朱祁钰的面前。
“母后要杀了儿臣吗?母后要儿臣死,儿臣绝不苟活着。”
朱祁钰说着就要去拔侍卫的剑,吓的侍卫赶紧后退。
“郕王别闹了,哀家只是一说,误会一场解开便是,难道让哀家这个母后下跪求你吗。”
孙太后这话一出,朱祁钰心里一惊,若孙太后真的下跪求他,他不得背负着千古骂名了。
朱祁钰这一刻也是真恨孙太后。
“母后要陷儿臣不孝吗,儿臣心里委屈还不能提吗,皇兄被瓦剌俘虏,儿臣心里难道就不担心吗。
瓦剌大军要打到京师,唇寒齿亡的道理儿臣自然知道,如今大明生死存亡之际,就不能抛开杂念吗。
这皇位是皇兄的,儿臣从没有想过和皇兄争,可皇兄被俘虏,葬送数十万大军,是儿臣的错吗,是儿臣的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