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晨曦的余晖,洒进都城皇宫的御书房里,龙皓宣坐在龙椅上,正聚精会神地批改着龙案上的奏折。光辉如水般照耀在他身上,形成耀眼的光芒。
这时,潘公公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他扶了扶身子,恭敬地说道:“启禀主子,贵妃娘娘,她把您御花园里的花,都给拔了。”
听到这话,龙皓宣手里一顿,随即,又很快恢复神情。他淡然自若,不动声色地开口说道:“阿遥她爱拔,就让她拔,拔完了,继续派人接着摆。她只要不想着出宫,爱干嘛就干嘛,不用事事来报。”
听到这话,潘公公心里一顿,脸上抽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主子啊,这两天都第几次了,您不心疼,奴才心疼啊,那些花啊、草啊,还有御花园池塘里的鱼,都进贡的精品,说拔了就拔了,说放了就放了,那得值多少银子啊。
他表面却佯装一脸平静,恭敬地回答道:“是。”说完,他转身走出御书房。
而龙皓宣却,低着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一般。
而刚收到消息的沈书遥,却瞬间气炸了,听到太监的回话,心里那个气啊,从前那个仪态端庄,又温柔如水的才女,此时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汗毛直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她抓紧拳头,气呼呼的喊道:“龙皓宣,你混蛋,我就不信了,这个皇宫,我还出不去了。”
话语刚落,张巧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慌乱又不安,目光急切,劝解道:“小姐,你就不要再折腾了,皇上这两天没有见你,也不肯见你,就是怕你跟他闹,跟他吵。你这样下去,皇上会生气的,后果也是会很严重的。”
语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现在,全皇宫的上下,已是沸沸扬扬,说小姐您,飞扬跋扈、恃宠生娇,还说,如果没有皇上压着,皇后、太后,此时应该会在你的宫里,对你严加管教。”
听到这话,沈书遥瞬间沉默了,她低着头,目光空洞,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喃喃自语道:“我只是想回去给父亲、母亲出殡而已。”
亥时,夜黑风高,都城皇宫的一角,沈书遥背着行李,带着张巧儿和长梯,小心翼翼地靠近城墙。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心中的担忧稍稍放下。
沈书遥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开始爬梯,每一步都格外谨慎,生怕惊动巡逻的侍卫,全然不顾大小姐的形象。